-竹马- 我的邻居仓田君(仓田健太×武诚治)

 @手癌小王子阿契 

快一年了嗯。港真挺早就构思好了的,只是一直卡,一卡就拖(不是借口!!

其实上次发点文的时候就好担心那位点文gn还在不在圈里(笑泪

这次更是惶恐。

好吧

接下来就是两个小可爱在父母眼皮底下的互撩。

这样的故事怎么可能不是HE!怎么可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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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田一家带着贺礼笑盈盈地进门时,诚治一眼就看见了健太,白衬衫蓝外套,还是一贯画风,但似乎又比平日两家串门的样子多花了点心思,更整洁舒服,更讨人喜欢。

诚治忙把人迎进客厅,健太在后头,走出玄关之际回头望了眼诚治,微微皱鼻子地笑。

 

嗯。

 

更讨人喜欢了。

 

 

今天是诚治母亲的生日,父亲少有地细心,主动让诚治去邀请了隔壁仓田家一起庆生。

诚治母亲在新的社区适应的那么快,多亏了仓田家太太帮忙,两人一见如故,很快成了挚友,武家便也和仓田家亲近起来,偶尔会互相串门聚餐。

 

也就是某次聚餐中,诚治父亲讲起了自家儿子好不容易买了车,所以准备举家去旅游的事,仓田太太随口搭了句:“我家健太还是脚踏车代步呢。”

诚治父亲话锋一转,问了问健太在哪里工作。

诚治当时正觉父亲太八卦,不料一听健太的回答就明白了。

“那正好,跟诚治上班的路差不多。诚治,你以后就随便载健太君一程好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诚治至今犹记那一幕。两人一时没忍住面面相觑,到底是暴露了初识的尴尬。这也让如今的诚治百感交集——

 

老爸啊老爸,要说我们俩凑一起了,按头小分队也带你一个啊。

 

懂礼貌如健太当然连连推托,但诚治爹显然喜欢极了这种乐于助人的满足和指使自家儿子的快感,把话就撂那儿了毫不动摇,诚治也不想破坏这气氛,笑了笑想说没关系不麻烦,结果仓田太太就已勉为其难地替健太回答了句“那就拜托诚治君了”。

于是第二天一打开家门就看见手提着两个便当的健太,诚治脸上笑笑接受了这个上班小伙伴。

 

“快来帮忙啦诚治!”

厨房里的姐姐朝客厅喊道。小侄子抱着诚治的手臂却不敢说出抗议,父亲心里一定在想,煮饭是女人的事,待客才是男人的事,但碍着客人也说不出口,沙发另一头的母亲微笑着说要不然还是我去吧,诚治这便站起来,说您的生日怎么能让您忙活。

于是仓田家人纷纷赞起诚治孝顺,客厅里又是一番谈笑风生。

诚治照着姐姐的指示料理着调制意粉的酱料,无奈不得要领,调整了几次味道还是怪怪的。

“怎么样?”

身侧突然响起健太的声音,诚治怔了怔,一旁的姐姐先开了口:“健太君怎么进来了?大丈夫哟,这里有我们就行了。”

诚治亦抬眼看看他,笑说:“大丈夫哟健太君~”

“没事没事,”健太摆手,伸手去撩了点酱料来尝,“大家都在跟七菜打听电视台的内幕呢,我走开也没问题。”

“哈哈是嘛,我也想听八卦呐……”姐姐于是也没再说什么,继续鼓捣她的炖菜。而诚治看看那人把指头塞进嘴巴的动作,便也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两厘米以上了。

最后也没搞明白关键问题究竟出在哪儿,反正健太三两下就把酱料该有色香味弄了出来,诚治不满地蹙眉低声,“凭什么!!”

健太哈哈笑出了声,回头看了两眼,又转回来快速地侧头,在他耳边亲了一口。

诚治的委屈瞬间偃旗息鼓。他噘噘嘴,也回头看了两眼,转回来有样学样地在健太脖子上亲了一口。

 

天啊。

两人不习惯热情主动的人现在都成什么事了?

恋愛怖い!

 

其实这两人要有点熟络都是挺难的。

健太话很少,对诚治放的音乐都会说真好听,但当古怪莫测的二次元歌曲播放起来时,诚治能很明显的地从他那双小鹿眼看出难解的神色。想扯点都感兴趣的话题,但两人熟悉的领域差得远,最多说说游戏场景设计。直到最后回到了闲话家常,琐碎小事倒意外地被他们调侃出一番趣味。

去年诚治生日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就是来自健太的。

也忘了是什么时候讲起过自己的生日了,竟被记了去。那天健太一开车门就递给诚治一张卡片,打开一看,是一张画,凭着下巴的小痣诚治自然万分肯定画的是谁,他木木地张着嘴,只见健太粲然一笑,说:“前两天才开始画,发现原来还没有诚君的照片呢,就凭记忆画了,画得不太像,还请见谅呢。啊,还有,生日快乐!”

诚治看着画中的自己抿着嘴笑得柔柔的,眼睛分外晶莹透亮。

 

真是专业啊……画谁都能画得那么好么?

 

偶尔健太不用加班,诚治会去接他放工,渐渐熟悉了那个小报社,有时诚治也会待在那儿等他下班。

小报社里那个甜食女王会突然冒出来一句“老板快让人家下班吧你看人家小男友都等那么久了”或者“老板为了不当电灯泡我还是先走吧”。

诚治少不了摇头摆手解释半天,但总不会有人理会,健太多半浅浅笑说明日香桑只是开玩笑,也不在意。来回几次诚治学乖了,静静掏出手机同时打开几个网页几个游戏几个视频,然后便能满意地听得谁说:

“草蛋今晚的网速这么慢得干到什么时候。”

有天正好碰上甜食女王生日,诚治悄悄问她健太送了她什么,她狐疑看了他一眼,指了指桌上那本关于社会心理学的书。

诚治心里顿时飞出个小人来放了束烟花。

甜食女王看着那得意小表情,淡定来一句:“哦,占有欲满足了?”

 

占有欲?

 

这用在邻里之间显得多非份之想!

 

诚治花了一个晚上,终于逼迫自己驱散了对健太的任何奇怪期待,但第二天看到他的一瞬间又被打回原形,只好先宽容自己再多暗恋一会儿。嗯,暗恋了呢。

 

暗恋持续了蛮久,两个月,到九月刮起最后一场台风之时——在那之后诚治就改明恋了。

那天诚治加班,结束后打电话问健太放工没有,健太在一片吵闹中大声说我在新宿二丁目取材!

诚治对这地名表露了一丝不安,但还是先径自回家了,结果回到家后才看到了电视里的台风预警。

火速前往。无奈狂风暴雨还是在半路开始了。赶到健太所在的酒吧,台风天没什么顾客,健太采访起酒保来,但身子坐不正,写字的手也颤颤巍巍。诚治一下子注意到他桌上的空酒杯,和酒保有些暧昧的笑容。

二话不说就把人拉走了。

健太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,看着诚治的背影说:“想着下大雨干脆暂时躲躲,就喝了两杯……诶,诚君怎么来了?”

诚治回头看见他无辜的神色,心下一软,摸摸他额头,问有没有不舒服。

健太摇摇头,跟着诚治上了车,遗憾说:“可惜取材还没完成。”

诚治扶额,说哪有人在台风天出门喝酒的,偏选今天!

健太持续懵逼,但酒劲上头容不得骂了:“那诚君不是说回家了吗,怎么又出门?!”

“还不是因为你?!”诚治怒呵。

听这一吼健太的酒醒了大半,他看着诚治懊恼地把头抵在方向盘上,伸出手去,试探着抚了抚他的肩,说抱歉,和谢谢。

诚治听了,只一味笑着摇头,半晌终于笑够了,他望着车窗外幽暗的道路,说:“我没有怪你,反正是我喜欢的你,操点心也乐意。”

一瞬间,健太只觉窗外的雨声骤然被抛进了另一个世界。

 

 

落座时两家打对面,好巧不巧诚治与健太正成对角线,诚治便频繁关照健太面前那碟炸鸡,把手跨过桌面去夹,自己夹完再给小侄子夹。健太看不下去了,皱眉揉揉胃部示意他小心太油腻,得到他的努嘴动作回应后又忍不住偷笑了起来。

两家谈话少不了是扯孩子,健太和诚治这年纪相仿又都没结婚,长辈便开始罗列起合适的人选,我那个亲戚的朋友的亲戚的女儿啊,我那个朋友的亲戚的朋友的女儿啊,大概列出了akb48那么大的阵容。

“哎呀健太!你别总是一只耳进一只耳出啊,有些事情,是该认真考虑了哦。”

仓田太太朝走神的健太苦口婆心,诚治母亲也无奈笑笑看向诚治。

健太向母亲讪笑说果然还是想先稳定工作那头的事,诚治看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,心下五味杂陈,朝他戏谑地扬了扬眉毛。

七菜接过话来:“哥,不主动点可不行,你等不起啦,又不像人家诚治桑那么机智勇敢,帅气能干。”

这话一出诚治姐姐的眼睛便亮了,忙拍拍诚治肩膀,对七菜说嗯嗯,我们家诚治优点还是挺多的。

健太蹙眉,“七菜酱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?那个长得杰尼斯风的小伙子也很帅啊。”

诚治看着一桌吵闹,暗戳戳笑得满足。

 

实验结果!白醋浓度与可爱值呈正相关!

 

今天的甜蜜其实可谓来之不易,倒不算艰辛,只是诚治转入明恋后仍然小心翼翼,花尽心思又追了半个月,两人终于确定了交往关系。而交往后距离也没有拉得多近,毕竟是男生,整天黏在一起很奇怪,然后诚治有些别扭,健太有些迟钝,便更难有大进展。

第一个吻并算是诚治强行拉的进度。

深秋的夜,凉意透心,诚治拉着健太去了就近的神社,为他向商社logo设计征集投稿祈个好运。祈完福,两人在阶梯上坐下了,四寂无人。

健太望着前方的黑暗,说了声谢谢。

诚治看向他,眼里多了分落寞。

“我说……我们……好像没什么在一起的实感吧?”

“嗯?”健太望向他,不安地揣测着话题的走向。

诚治深吸一口气,说:“……健太君真的……想和我交往下去吗?”

健太紧张起来,凑近他:“当然!”

 

他在担心呢?

 

诚治忍不住笑了出来,一面嗤笑自己的狡猾一面做了一件更狡猾的事。

他憋回了笑,蹙眉:“你敢和我接吻吗?”

“!”

诚治伸手去摸摸他的脸颊,果然很烫,他又重复了一遍:“你敢和我接吻吗?”

健太低下头:“……我怕有些事情发生后,你会觉得幻灭……”

诚治没听完这种拖沓说辞,直接将健太的颈项揽了过来。

轻轻一啄。

 

风都是安静的。只剩心跳。心跳如雷。

 

啊呀两个大男人接个吻还哈族卡西真是太哈族卡西了啊!

 

不过一个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,一直到平安夜的本垒都有条不紊有惊无险。他发现他会在发呆的时候哼歌,他发现他会在睡觉的时候半开着嘴;他发现他讲起父亲的时候特别傲娇,他发现他握笔的时候特别用力;他发现他比起脸红更容易红耳朵,他发现他的腰比颈项更敏感……

 

美好的东西太多了,两人算算,大概要用尽后半辈子去发掘。

 

嘛,现在就许终生,这种话说出来会被笑话吗?

 

“啊啊,当年觉得孩子他爸可好了,还以为再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呢。”仓田太太说。

仓田先生无奈道:“哦哦,只是错觉是吧?”

仓田太太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。

席间哄笑起来,妹妹看不过眼了似的,说:“就凭爸这点撩妹技术,能骗上手的也就只有妈妈了吧?”

诚治的姐姐问:“这么说来也是仓田先生主动的咯?”

仓田太太完全无视女儿的话,骄傲回答:“是的。”

姐姐笑笑,说我们家也是,诚治便只见母亲的脸烧得通红,父亲的眉毛立上了天。姐姐不管,接着讲:“传说啊,我家妈妈可是位大小姐呢,爸却只是一介庶民,两人能突破世俗的阻碍走到一起,可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佳话啊。”

“诶——!!没想到呢——”

母亲连连摆手说别再提这种旧事了,结果仓田太太反倒兴致盎然向姐姐各种打听了起来。

诚治抿嘴偷笑,忽见对面的角落有束目光,健太看着他,把左脸痛苦地皱了一下。

蛤?那是啥?

 

 

晚饭结束后仍然没熄下聊天的兴头,仓田家终于浩浩荡荡离开时已经过九点钟了。

走到家门口,健太才突然一拍脑袋说落了件外套,又赶忙跑出了院子。

“多大的人了啊……”

七彩的指摘被抛在了脑后,健太打开大门,果然看见了诚治还站在他自家门口,在路灯光线下隐隐地笑着。

不甘心地走了过去。

“我真是啊……认识你之后撒的谎比过去三十年的都多。”

诚治笑得更开心,迎向他:“我也是啊,认识你之后幼稚的事干得比过去二十八年的都多。”

健太也笑了,把诚治厚厚的汉堡手牵起来晃啊晃:“那也是你自己追回来的啊。”

“是是是……”诚治别过脸。吃饭时讲起这话题时他就心里一颤,都说先主动那方注定就是永远的劣势,诚治虽不觉这是黑历史,但被提及果然还是有些羞耻。

健太自然察觉出了,捏捏他的手,话锋一转,“虽然是诚治主动的,但其实……大概是我先喜欢上的呢……”

“诶?!!”

诚治瞪圆了眼。

“真的假的?!什么时候?!”

仓田刮刮鼻尖,转转眼珠:“不知道诶,意识到的时候是在画那幅生日的画像的时候吧……比你早吗?”

 

这,这可是告白啊,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直抒胸臆!!

 

诚治揉了两把心口,忽然想起了个问题。

“那你怎么毫无表现?!!为什么一直都不讲?!!!要是我一直不告白怎么办?!!!!”

健太扶着他的手臂又把他拉近些,这动作颇有安抚的味道:

“……大概,就等喜欢的心情慢慢烂掉吧。”

诚治张着嘴说不出话,这真相实在太让人心有余悸。

夜风搜搜往衣领里灌,健太拿起诚治手上那件属于自己的外套搭在他肩上,又干脆将人搂住。

被埋进怀里的人并不吃这一套:“你是笨蛋吗?!机会差点被杀死在摇篮里了啊!”

健太沉默了一会儿,才笑起来说:“当时的确是觉得,烂掉也没什么不好啊……”

“别说傻话了!”

“毕竟还是邻居的话……”

“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!我的邻居。”

说完汉堡手抬起来一下子捏住了健太的脸,配合健太吃惊的表情,活脱脱把人捏成了河豚。

诚治看着健太委屈的样子得意洋洋地笑起来,学着他的样子撅起嘴来,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口。

健太顿时红了脸。

诚治的手一捏一放,似玩上了瘾:“呐,仓田君,这场恋爱,你想谈多久?”

健太看着诚治眼角甜成蜜的笑意,吸了口气稳住语调:

“……看看我们大概能活到几岁吧。”

 

在这个星球上,两个人相遇的概率是百分之零点五。

而我们的相识又是由那么多段相遇成就的。

单是这样就觉得上天眷顾了是吧?

所以我们是不是有理由相信,我们赌得赢下半场奇迹?

 

 

凉意如水。

仓田太太拿着聚会时忘记带上以还给诚治母亲的雨伞,走出门的一瞬间便觉被寒气浸没了脚踝,忍不住呢喃了一声“好冷”。

 

“诚治呢?”

诚治父亲捂着电话话筒朝孩子他妈问了句,刚收拾好饭桌的长女擦擦手,说:“刚才去送仓田先生他们了还没回来,我去叫一下他吧。”

 

庭院里树叶的沙沙声响像纠缠不休的闲言碎语,无奈沉浸在爱河中的人忘却一切,只是就着寒风,在温暖的拥抱里有恃无恐,享受着天长地久的错觉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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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停在这里挺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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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记

 

耳旁滋滋响着十年工龄打印机的声响,马克笔的酒精味道麻木着鼻腔。

“说起来已经一年了呢……”

说话的是隔壁桌的前辈,他推推眼镜又推推旁边的人。

“一周年,该请吃饭吧,仓田君?”

被点名的人没有抬头,流畅地运着笔,笑笑:“什么嘛,不就是在这工作满一年,算什么节日?”

“啧,说是这样说啦……”前辈无奈,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:“诶,你这一年都没回家看看吗?”

“诶?”健太终于是抬头了,笑意有些僵硬,“嘛嘛,好像是呢……”

“真的假的?”前辈这下来劲了,双手环胸,“嗯~当初就很奇怪了,明明有设计的才能却从东京来到这种小地方,到底图个什么——果然是跟家里有矛盾吧?”

健太愣住,沉默了下去。

前辈见他这个神色,马上知道自己嘴快说中了,察觉到自己的无礼,也讪讪地道个歉便收了口。

 

因为是一周年所以要给我个工作大礼包吗?

消化着“今天的便当已经卖完了”这一事实的健太只能苦笑。

回公寓的路有一条长长的坡道,路灯隔了蛮远才有一盏,想到无趣地走完那么长一条路后,迎接自己的也只有无人的房间,心里便想嘲笑自己了。

前辈的话也十分应景地闯进了脑海。

说真的呢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实在太脆弱,距离拉远点,引力就小了,直到时间将记忆也冲淡,虚无缥缈的感情便无迹可寻了。

啊啊,心脏再强一点才行呢。

尽量放轻脚步上楼,脑子里还在想着是吃速食咖喱还是下个面比较好,转入自己那一层的长廊,健太往包里掏出钥匙,再抬头时,却见自己家门口站着个人影。

 

十分熟悉的身影。

 

健太不禁倒吸了一口气,停住了脚步。

 

不远处的那人却似感觉到了健太的驻足一般回过了头来,朝他笑了笑:

 

“我是今天搬来618的武诚治,你是617的仓田君吧……好久不见了呢,我的邻居。”

 

 所谓百分之零点五的概率是以偶然为前提的吧?

而我找到你,这一必然事件,概率可是百分之百呢。

 

 

End.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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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现名字不太对劲的gn请快快留言我!! 

写着写着发现自己把健太写成了仓田,再写着写着,发现自己把仓田写成了相叶……or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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