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子都脱了我就给你看这个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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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三十几岁了,也该有个立派大人的样子了吧? ”
波多野怔了怔,随后歪起嘴角笑了起来。
“那我们就来做点大人的事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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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呲!”
罐装啤酒流溢出清谈的香气。
功一打开了一罐,但看着面前坐在地板上灌了口酒一脸满足的波多野,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“这就是所谓的大人的事?”
波多野放下罐子,爽快地叹了口气,一脸天真纯洁善良。
“不是吗?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哦。”
“戚!”
功一报以白眼,灌了口酒。此时心里还是翻腾着微妙的涌动,往更深处移动席卷,不得不承认,波多野的话在自己的意识里延伸去了更深远的彼端,竟瞬间令他感到心悸。
一定是最近没休息好,脑子变迟钝了。功一咂咂嘴。
“哦~“波多野把罐子凑到嘴边,用食指指向功一,扬起了笑容,“失望了?”
“有什么可期待的啊?!”
波多野神色暧昧,“那就要看功一君在寂寞的男子监狱学到了什么了。”
但这个玩笑实在有些不合时宜。坐牢这种事情,就算波多野多不当回事,在功一的心里,始终是人生中浅而无法抹杀的污点。
“波多野卓巳!”
功一生气地扬起手就要赏一记拍头杀,波多野早有预料。一下擒住了手腕。功一条件反射地用另一只手肘顶住波多野的胸膛,不料波多野一躲,他重心不稳一股脑地便栽了下去。
于是便是一番乱斗,扭打间夹杂言语的助威。
“嘴巴放干净点你个混蛋!”
“学会不少东西了吧,刚才你抽烟了对吧?”
“屁!你指的才不是这个!”
“你知道就好,从手机开始普及以来就没有过女朋友的二十八岁男子。”
“喂!你怎么会知道?!”
“泰辅说的。”
“可恶!”
怎么我家的人都被攻略了?!
功一暂时停战,不顾跨坐在波多野腿上的形势,思考起这十几年来教育方针的失误原因。
波多野仰视着正摸着下巴斤斤计较的人,心念一动,撑起半身一手揽过他的头压到自己的肩上,复又躺下。
“干嘛!”
功一吓了一跳。靠,还有和解仪式么?
凭着良好的应变能力支起了手肘,不料还是低估了波多野的力气摔了下去。混乱中摸到衣角掀起的腰身,功一准备好拳头,却隐约感觉到手感有些奇怪。
“疤痕吗?”
波多野自然也感到了手的逗留。
“嗯。”
趁着那人的一丝动摇,功一立刻爬了起来,凑过去看清楚腰上的伤疤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嘛……小手术。”
“……骗谁……”
“你。”
趁着身上的人用眼神表达鄙视的当口,波多野撑起身来,缩起了腿,功一自然后退坐回地板去。
于是看似自然地拿起遥控打开电视,认真地转了起来,还念着“深夜节目也是蛮丰富的嘛”。
真狡猾。
功一看着这个人不急不缓却不留情面地拒绝采访的样子,心下挪揄了一会儿,不禁浅不可觉地苦笑了起来。
果然人都是独立而自私的个体。
想着便灌了整整一罐酒。
波多野停在了一个访谈节目,扭头说了句“别喝那么急。”
明明是你自己买了那么多酒。不知为何地强迫自己唱反调,功一说着“难得有人请不能浪费”,又前倾去拿了波多野那罐来了口。似乎一下子就上了瘾,已经不想离开啤酒对舌尖轻微的刺激和世俗与幻境纠缠的芳香。
忽然想起波多野似乎曾说过:
有时候,啤酒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啊……
理不清头绪的时候。
有理不清头绪的事吗?
原来如此。
在历史长河中找到了线索的功一有些得意,又大口灌了起来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笑意。
“看起来挺多节目倒没什么好看的啊。”
波多野放弃似的停在了一场斯诺克转播,拉开一罐酒喝了一口。
酒兴渐渐起头,功一把玩了一下刚才顺手放到了茶几上的听诊器,心血来潮就戴了起来。
“没付费的当然不好看。”
“……所以你戴着我的听诊器说这样的话是表示想看医生病人系列吗? ”
“フフ~せんせい似乎很了解。”
波多野扯起嘴角,把听诊器从那人耳朵上拿下来,复自己戴了起来。功一忽然觉得那动作娴熟的纤长的手指有些晃眼,微暗的灯光中骨节明朗得让人想用指尖描摹。
“那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吧!”
功一盘着腿看那人凑过来把听头放在自己胸口,透过棉质衬衫传来冰凉的触感,又忍不住笑了起来,拿起啤酒“咕噜咕噜”地喝了起来。
“喂,听不清了。”
功一得逞后俯视那头黑色顺毛,笑得愈发灿烂。
“せんせい,怎么样?”
波多野收起听诊器摘下放在茶几上。
“没什么大问题。只是……”
听诊器也检不出大问题吧?功一微眯起眼睛道:“你敢说什么寂寞啊心病啊试试……”
波多野也不禁笑了出来,“我是想说喝太多酒了!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参加婚礼呢不是吗?喝个烂醉起不来怎么办?”
“那就不去了干脆。”
功一脱口而出。
看似顺水推舟的玩笑话,却让波多野捕捉到一丝不安的情绪。
于是看准破绽猛力击球。
“害怕吗?”
“切……”
又来了。
就像那天晚上,猝不及防的那句“寂寞就说出来啊。”
一副明察秋毫洞悉一切的样子你眼睛放的是X光啊?
人生什么的,说寂寞啊害怕啊,谁都会有的吧?但谁有空去纠结?什么时候该散了,我还是拎得清的。不过是收个摊从此各走各的,不知何日有空再相聚已是另一种身份罢了。
……老子怕毛啊。
趁着心里的苦涩还未蔓延透彻,功一又解决了半罐啤酒,冲淡了些不甘。
“静奈的婚礼推迟到现在,也是希望让你能坦然地去参加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波多野继续轻声说着,功一只是自顾自地一口接一口地灌酒,似乎有意识地让自己快点堕入不省人事。
“静奈是个值得被珍惜的孩子,一定会幸福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其实有这样的哥哥,已经是一件幸福的事了啊”
功一在意识模糊间感到对这番言语的抵触,皱了皱眉。
“尼桑总要面对这一天的嘛……但即使静奈桑有了自己的家庭,她还是你的妹妹啊,所以其实没关系哟,你们是兄妹这个事实,是谁也改变不了的……”
不要说了。
“せんせい!”
眼前的功一握着酒罐放在嘴边,吃吃地笑了起来,不知是否是因为酒的缘故,眼睛泛红,湿漉漉的,像可怜的小动物。
“不愧是せんせい……”
波多野看得愣了神。
“不过,有两个错误哦!”
“一,静奈和我不是亲生兄妹哦……”
“所以二,说什么让我坦然,哈哈,只是把最后的一点羁绊都清扫干净而已。”
功一掰着手指数了起来,对自己的纠错颇为得意。叫你得瑟,区区小医生!
波多野看着眼前他醉得眼光迷离的样子,心里终于对重逢以来功一眼里的落魄有了解释,却也不由得一惊。
果然是害怕吧,害怕没有了“相依为命”的借口从此就真的孤单一人了。
心下一阵怜惜,伸手去揉揉功一的头毛,像哄孩子一样柔声道,
“即使不是兄妹,十几年的羁绊也不会消失哦。”
功一只觉眼皮直打架,波多野的摸头杀一阵温暖和惬意,干脆枕着自己的手臂躺倒在地上,迷迷糊糊间流露出一段呢喃,
“切,不是兄妹才好……”
“诶?“
什么意思?
难道……
波多野不禁心下一紧,瞬息间脑内闪过无数个对这句话的理解译项,在眼光收回那人泛着泪光的睫毛时,不甘心地,却无可奈何地填下了答案。
“你……难道是喜欢静奈的吗?”
功一睡眼朦胧,睫毛翕动间划出一条蜿蜒的泪痕,迷蒙的梦呓般,却自然而笃定,
“喜欢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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唠嗑也能写2400+我也是蛮拼的
来骂我吧民那.
努力下章甜回来.
稍安勿躁~